苏兰玉颇有种教导徒弟的成就感,但还是提醒了越临,“这个我收下了,但在中原,是不能随便写男子的名字的。”
“为何?”越临问。
苏兰玉温声道:“一般男子,只会把名字告诉亲近的人,而只有很亲近的人,才会在纸上写他的名字。”
他在外从商,整日抛头露面,却是跟其他男子不一样的,所以并不会去计较这些。
越临盯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的问:“我跟你,不亲近吗?”
苏兰玉觉得越临的问题怪怪的,但他却说不上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跟你是朋友,并不是那种很亲近的关系。”
苏兰玉又道:“对了,我明天要去见一个人,可能不能教你写字了,不过你已经学会了那么多,也不需要我手把手教了,等后日我就可以试着开始教你一些诗词。”
他终于托人打听到了漠北小王女的行踪,势必要抓住这个机会,争取与她洽谈成功。
而越临则只听到了一句话,就是苏兰玉要去见别人了。
是女人还是男人?
难道是跟他有亲近关系的女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越临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纪清阁看完食谱后,还去请教了东宫里的厨子,贵为皇太女的她,向来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但谁让苏官想吃,她最后真的顺利把饺子给做了出来。
苏官坐在床榻上,刚刚才吐过一次,正拧着小眉头,一副没什么胃口的样子,见纪清阁端来了她亲手做的饺子,才勉强张嘴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