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元宵其实都把他给整怕了,小孩子一点儿都不知轻重,但却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舍得说,也不舍得打。
要是纪清阁真的要打孩子,苏官说不准哭得比自己被打还要厉害。
其实按照莫管事说的,两个孩子吃完奶就好了,但只有元宵吃了奶,苏官现在另一边还是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将手放到胸口,小眉头拧得紧紧的。
今晚一直都这样子的话,他恐怕都睡不了一个好觉。
就在他苦苦找不到解决办法时,一双温热的手从后面环住了他,轻轻把他揽进怀里,女子灼热的唇贴到他的耳尖,苏官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腰肢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听见纪清阁低沉磁性的声音。
“放轻松,我帮你出来就不难受了。”
羞人的红以最快的速度从耳尖开始蔓延到脖子,苏官没听清楚那个字具体是什么,但接下来,他犹如羊入虎口,欲哭无泪。
等到最后,他无力的软瘫在床榻上。
迷迷糊糊中还不忘扯过被子,把自己的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
纪清阁吻了吻苏官的额头,现在的他,就连发丝都透着一股奶香气。
虽然法子有些羞耻,但苏官总算是不难受了,从这天后,他说什么都不要喝鲫鱼汤了,莫管事便重新给他备了猪蹄汤和乌鸡党参汤,这两样也都是些极其补身子的好物。
孟清澈和裴书元相约来东宫探望苏官,便看见苏官的面前摆着两碗汤,眼看着都要凉了,他却不大情愿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