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官场纵横多年,那些捅刀子陷害的事,往往都是同窗所为。
谈尚书连忙称是,谈侍中又随口问起,“国子监这届学子中可有什么出色的?”
“这个女儿并不是很清楚,但许儿的学问已是极好的,应该也就司家那个神童能跟她一教高下了,还有一个柳家的长女,听闻是郭祭酒的关门学生。”谈尚书攥紧袖子说完,额头上也起了汗,像是被热的。
有谈侍中这样一个强势的母亲,谈尚书就显得懦弱了一些,都是靠着谈家才有了如今的官职。
谈侍中听说过谈尚书说的这两个人,司家的神童就不必多说了,算是司家走了运,招了个上门妻婿,没曾想歹竹真的出了好笋。
而柳家那个,就凭着郭祭酒这三个字,就已经不能小觑了,但郭侍中觉得,自己的孙女与之相比,依然能够更胜一筹,再不济,还有她在。
郭侍中看着说话都紧张的谈尚书,皱眉道:“许儿不像你,你当年但凡能争气一些,便不用我操那么多心为你筹谋。”
谈尚书低下头,眼底闪过愧疚与挣扎。
谈侍中觉得有些心烦,她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窝囊的女儿,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许儿科举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谈尚书应命告退。
谈尚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夫郎一边给女儿收拾衣物,一边道:“妻主回来了,许儿下午就要去国子监了,这一去得一个月回不来呢,我这心里,怪舍不得的。”
谈尚书没说话,又听到夫郎道:“不过妻主当年是状元,想必许儿肯定也不会差的,妻主,你说对不对?”
谈尚书身体一僵,面对夫郎的问题,她只得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