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元光说孟清澈了,对自己倒是只字不提,他才不会告诉苏官,其实他也挺想的。
京城里的聚会虽然不少,但像他这样出身的世家公子,也不是每场都会去的,剩下的时间若是都待在家里,岂不是要闲得发霉了。
他已经不跟以前那些小圈子里的人来往了,便时常跟孟清澈一起去赛赛马,打打马球,但少了一个人,总会少些乐趣。
当他收到苏官从江南寄来的信时,还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苏官真的会写信给他。
他绞尽脑汁,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把回信给写好了,但又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几次删改增减,当终于十分满意,刚要准备寄出去,结果苏官就回来了。
孟清澈和裴书元都没有什么变化,但苏官发现孟清澈走起路来好像有些奇怪,不禁望向他的腿,问道:“阿澈,你的腿怎么啦?”
孟清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好,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裴书元见他支支吾吾的,便道:“让我来说,他想在画画面前炫耀自己的骑术,结果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
画画是裴书元的小侄女裴叙画,孟清澈之前答应教小姑娘骑术,本来是有意想露两手的,没想到马前失蹄,害得他在床上都躺了好几日。
小姑娘还每日都来看望他,站在他的床头,哭着说他要是以后不能走路了,会对他负责的,听到这样的童言童语,他更感觉自己丢脸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