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被气得说不出话,珍藏多年的酒被偷喝了,一张老脸也差不多在太女殿下面前丢光了,
忽然有一抹暗黄色的衣角进入视线,裴书元往上抬眼望,呼吸突然停住,讪讪道:“太女殿下怎么也过来了”
不用想,就知道纪清阁是为谁而来的,裴书元看着纪清阁的神色,忽然有种预感,自己怂恿苏官喝酒,怕是又要被禁足了,而且可能明年之前都出不来了
苏官正迷糊得正香,却感觉一双手落到自己的肩膀,还轻轻拍了拍自己,他哼唧了两声,一点儿都不想动。
纪清阁一凑近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她看向都快把头埋到地上,正瑟瑟发抖的孟清澈,冷声问道:“他这是喝了多少?”
孟清澈被这声吓得心肝都颤了颤,他举起手,比了个数目。
纪清阁拧起眉头,“一壶?”
孟清澈弱弱道:“是一口”
听着纪清阁的语气,她好像是生气了,孟清澈也觉得自己要跟裴书元一样惨了,不仅如此,苏官好像也逃不了
一口便醉了,苏官的酒量之浅,却在纪清阁的预料之内,何况女儿红又是出了名的烈酒,便连军中最勇猛的将士,都喝不过三坛。
纪清阁将苏官抱起来,对平阳侯道:“孤先将太女夫带走了,剩下的,便交给平阳侯了。”
纪清阁看了孟清澈一眼,“你,跟孤走。”
纪清阁抱着醉酒的苏官,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