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清楚。”岑雪瓮声。
“是很清楚,”危怀风承认,语气里全无半点心虚,光明正大,“所以总是憋着,难受。”
“……”
岑雪无言以对,不知这人为何每次相见,都心心念念着那些事,想起上回被他抵在海棠树下缠吻的画面,耳鬓越来越烫,两腮已然烧红成烛光一样的颜色。
危怀风不说话,低下头来,可怜巴巴地看她,岑雪招架不住,佯愠道:“你不要这样看我。”
“那你看看我?”
岑雪被这一声央求弄得心软,调整后,转头看向他。灯火里,危怀风的脸英俊动人,双眸里像晃着漫天星辰,每一颗,都照耀进她心底。
“情痴催肠断,唯卿解相思。”危怀风眼神温柔,笑里又有那么两分风流痞气,“小雪团,亲亲我呗。”
天知道,在这短短一刹那,岑雪的心像是被无数颗星辰砸中,心动的声音轰然震耳,犹如天河倾覆。
“你闭上眼睛。”岑雪声音微颤。
危怀风极乖,说闭便闭,唇角上扬着,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小黑狗。岑雪被自己这个想象逗笑,敛神后,先在他嘴唇上一亲。他唇偏薄,然而软软的,热热的,透着酒香,像是一瓣被陈酿煮开的梅花。
岑雪其实很喜欢这种触感,像是大醉以后,堕入隐秘的欲/望里,浅浅一下,便可令人神魂战栗,浑身酥软,难以言说的快感席卷胸腔。
危怀风被亲完,唇角上扬得更高,眼没睁,依然是等着被亲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