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赶紧想办法治啊,说这些屁话干什么!”卫司渊的怒火来得没有缘由,厉声大喝,吓得御医身子重重一抖,跪着快要趴到地上去了。
卫司渊虽向来情绪旺盛,但从不是喜怒无常之人。
方舒窈的情况看上去的确很是糟糕,他实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戎止拦下卫司渊,上前冷静向御医交代道:“赶紧先开药治疗,需要什么就让底下的人去办,不可有半分闪失。”
“是、是。”
御医逃也似的退出了房中,屋外也很快传来嘈杂的忙碌声。
卫司渊仍一脸阴沉站在原地,不知是在气恼新婚第二日就遭此不吉利之事,还是在懊悔自己昨晚的鲁莽和冲动。
戎止上前半步皱了皱眉,也没被他这副模样给吓着,开口道:“你怎么搞的,大老远辛辛苦苦逮回来,真要惩治就收入大牢按规矩办事,既是成了婚就好好待人家,咱们辽疆可不兴这般欺负自家媳妇的。”
卫司渊一听,急切反驳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要惩治她了,我他妈洞房之夜行洞房之事,算哪门子欺负。”
辽疆的媳妇个个都是被捧在心尖尖上的,若有人在娶了媳妇还不好好将宝贝媳妇待好的,那些打光棍的单身大汉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人也淹死。
所以辽疆向来是不会有欺辱妇女亏待媳妇之事发生的,习俗使然,性格使然,更何况是一国君主。
卫司渊也没觉得自己有何处欺负亏待了方舒窈,难不成媳妇跑了自己还不能生气了不成。
况且他也仅是生气而已,又没骂她又没打她的。
这样想着,卫司渊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头,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
打屁股也不算打,他真没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