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好像没有弄清楚主次关系,并非我们两姐妹不放过郑氏,轮不着我们两姐妹满不满意。是郑氏恶事做绝,咎由自取,父亲不愿送她去衙门,父亲在意脸面,便用私刑,以为做了这些便能让我们两姐妹消气,好堵住我们的嘴?”
“大梁并非法外之地,凡事都要讲律法的。郑氏犯了罪,自会有廷尉府处置,父亲不该滥用私刑的,这事传出去,才真的会丢了忠勤伯府的脸面。”
苏澈猛地咳了几声,抬起手指向苏意凝,恨恨道:“你就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当初生你,真该直接掐死。”
苏意凝听到这话,内心毫无波澜,面色未改,毫不畏惧地看向苏澈:“这事还牵扯着谢家兄长,便是父亲不愿,女儿也一定要告上衙门的。”
“你闭嘴!”苏澈抬高了声音,凶神恶煞道。
“伯爷,既然病了,就安心养病。”一道声音自院门口传来,苏澈循声望去,便看见了一名廷尉府官吏带着几个官差朝着他走来。
他们身后,正跟着谢誉,也不紧不慢地朝他这边走来。
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是让谢家人知道了。
苏澈愣住了,指着苏意凝好久好久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烈日暴晒,他重伤未愈,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等次日苏澈再醒来,郑氏已经被廷尉府的人带走了,连带着她的两名女使,一并移交了廷尉府。郑氏从前住的院子也被廷尉府查封了,院子里的东西被衙役们里三层外三层翻了个遍。
她手里毕竟握着几条人命,除却两位兄长,还有当初受她雇佣的杀人,还有其他知情人。买凶/杀人,草菅人命,毒害婆母,这些罪名压下来,郑氏绝无活命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