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凝没听懂他意有所指,以为他在说自己拿到的另一半嫁妆,跟着点了点头:“他们也没必要,明目张胆的图谋我的财富吧。”
谢誉锁了锁眉,看着她,贴在她额头的手收了回去,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跟你真的,很难沟通,”他揉了揉苏意凝的头发,勾着唇,话里话外都是嫌弃,但语气却极为宠溺,“你就一直这样,也很好,谨慎一些没什么不对的。”
苏意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话间,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陈霜意带着大夫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她急的不行,拉着苏意凝的手左看右看。
苏意凝摇了摇头,按目前的情况看,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但为何,今日郑氏母子三人突然如此热情?还一直试图灌她酒?
陈霜意带来的大夫放下了药箱便来跟苏意凝诊脉,没一会儿便出了结果。
“回王妃的话,这位姑娘只是有些风寒,许是近日多雨水,夜里有些受凉了。”
听到大夫的话,苏意凝悬着的一颗心也彻底落了下来,她微微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泛了几分。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苏意凝也没心思再回去继续同郑氏他们吃酒了,便派了人去通传一声,她身子不适先回府了。
秦王府的马车就停在酒楼门口,苏意凝便借了秦王府的马车回了府。
等她走后,郑氏母子三人也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