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郑氏好似体力不支,竟昏了过去。
苏澈连忙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母亲您实在是对大娘子太苛刻了,大娘子做到她这个样子,已经是不易了。”
“她进伯府十几载,为儿子生儿育女,主持中馈,金陵城中无有不称赞她的,偏就是母亲,次次觉得她做的不好,总是挑刺。”
说完,苏澈抱着人便要离开,苏老太太气得两眼发黑,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医呢?来了吗?”苏意凝也顾不上苏澈和大娘子了,连忙问身旁的小厮。
她话音刚落下,小厮带着太医匆匆赶到,几分纷纷退到一旁,将位置让给了太医。
王太医乃是苏老太太的旧时好友,与她相识多年,也一直替她调理身体,苏意凝很放心他,退到了一边。
隔了好一会儿,王太医替老太太诊治完,走到了外间开药方。
“王大人,我祖母身子怎么样?”苏意凝跟了过去,询问道。
王太医拿了张白纸,正要开药方,见苏意凝跟过来,有些犯愁,犹豫道:“脉相看着老夫人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我开点静心养气的药,吃上几日应当无事。”
“只是今日我看老夫人面色,差得很,气血亏虚的也快,按道理她自幼习武,身子骨应当比寻常人要硬朗些才对。”
边说着,王太医便将药方写好了,递给了苏意凝。
“不过也不碍事,我隔些日子再来府上请平安脉,再瞧瞧看,兴许只是这几日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