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一时愣住了,“什么?”
何广春道:“夫人忘了,您不是给玉龄小姐写了书信吗,玉龄小姐思母心切,怜惜您孤身在外,特意请娘娘颁下懿旨,赐您和离书的。”
那刘老太太闻言立刻冲上来:“你在胡扯什么东西,什么娘娘不娘娘,和离不和离的?你是谁啊,跑到我们刘家的地盘上来撒野,你说不过就不过啦,这是什么王法?”
何广春冷笑一声,身后侍卫便上前猛一耳光将那刘老太太扇的头晕眼花。
刘老太太倒在秦姨娘怀里:“唉呦,要死了,没天理了,什么泼皮无赖,等我儿子回来把你们全都下大狱!”
侍卫站在一旁冷哼:“是你个老妇太放肆!竟敢对当朝贵妃不敬,是活太久了嫌命长吗?”
何广春弯唇:“诶,不知者无罪,你也不要太凶神恶煞了。”
说罢正色:“咱家是兰台宫崔贵妃的掌殿侍监,奉娘娘懿旨,特来通州接赵夫人和小公子前往上京,娘娘感怀赵夫人在刘府多年夫妻不睦,婆媳不和,这样一桩婚事还是免了好,省得互相闹心是不是?”
“娘娘已特意赐下和离书,这上面有贵妃的金宝印鉴,来时我们已经去官府认证文书了,所以赵夫人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刘家的媳妇了。”
刘老太太一个箭步蹿起来:“你说什么!”
何广春一个拂尘甩过去,皮笑肉不笑:“老太太说话可得谨慎些,可不能对娘娘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