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她呢,为什么偏偏就是她呢?
淑妃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他们相识甚早,早过如今后宫里的所有人。
毕竟崔凤龄比她们早认识了圣上十多年,这先到后到的事不服也不行。
翌日一早,送走李谕去上朝。
凤龄起身梳洗更衣,少宣走过来帮她整理衣衫,欲言又止道:“娘娘不知道可听到宫里那些闲话了?”
凤龄问:“什么闲话?”
少宣低着头:“还能是什么,不就是说您不好的闲话吗?之前圣上本就鲜少到后宫来,自您开始侍寝后,圣上连日宿在兰台宫,更没再召过旁人了,宫中多有怨言呢!”
凤龄抻抻衣裳,一笑道:“怨言,怨什么?”
少宣道:“怨您独占圣上,让她们受了冷落呗!一帮深宫怨妇,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凤龄笑道:“那我猜猜,是骂我狐媚呢,还是说我下贱呢,更或者说我是个祸国殃民的灾星呢?可是我既没勾引君王不早朝,也没插手指点什么军国大事,我就安心待在后宫里,这么贤良淑德,还有人编排我的不是吗?”
少宣道:“那些个年轻嫔妃,独守空房,寂寞冷落,不就只能埋怨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