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素来忙得很,对情/欲之事上不是很热衷。
他也不是那种会哄女人的,倒是很会甩脸子,一惹他不高兴,马上就冷脸走人,决计不惯着。
这脾气,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不过谁让人家身份高贵呢,不愁娶。
凤龄有时候觉得人生真是不公平,再怎么发奋努力都比不上人家投胎投得好。
东宫如今只有一个姓宋的侍妾,前年宫里送去的,还是凤龄亲自挑的。
长得很不错,可惜不得宠,也没名分,就自己一个人带着个小宫女,冷冷清清在院子里过。
太子冷落人很有一套,实在薄情寡义。
之前宋氏生病,东宫竟没人管,就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后来还是宋氏身边伺候的宫女哭着求到尚宫局门口,凤龄才知道这个事,叫了太医过去看。
搞得凤龄一直对那个宋姑娘有点歉疚。
毕竟是她把人家送进去坐冷板凳的。
不过这太子爷也二十好几的人了,装什么清高圣人呢,这人有七情六欲,她就不信他没碰过宋氏。
就这么一个人还冷落人家,像话吗?
她胡思乱想,又想到景砚身上,随即叹口气。
他也不小了,家里催的什么似的。
她又何尝不急呢,这大好的郎君,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她喜欢景砚,景砚也喜欢她,程国公府对她好像也没特别看不上,这种种看起来都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