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语是在听见谢夔的话后,几乎瞬间红了脸。
现在的她,可听不得“伺候”两个字。
尤其是从谢夔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
这话让她在顷刻间就回想起来了昨夜,谢夔埋在她身下做出来的那些事,简直颠覆了她这十多年来的认知。这,这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谢夔现在几乎算是半拥着鹤语,他一直都在观察着鹤语面上的神情。在看见鹤语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后,谢夔得寸进尺,“殿下,可想再让臣试试?”
试试,自然是试试伺候她。
鹤语在此刻脑中“轰”的一声,几乎快要炸开。
这可是白天,这还是在外面!
“你,你到底羞不羞?”鹤语没忍住,有点结巴。
谢夔却爱死了她羞怯又纯粹天真的模样,他低头朝着鹤语看去,“臣这一次保证还能让殿下感到昨夜的那般舒服。”
“谁舒服了?!”鹤语听着身边这人简直越说越大胆,不由红着脸呵斥说。
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太没说服力。
真要问她昨夜是不是很舒服的话,鹤语说不出一个“不”字。虽然很羞耻,但谢夔的确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谢夔挑眉,“殿下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