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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

虞时娇重复了一次,眼睫微微颤动了下,蛊这个词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了,孟大哥此时提这蛊,那便只能是和沈渊渟相关了。

她垂下眼睫,刚想说自己不想听了,却听孟大哥道:

“娇娇,我知晓你不想听见那人的事了,可……我有一事骗了你,若是今日不说,我心里难安。”

他语气里带了些强迫。

虞时娇垂下眼睫,没有再反驳。

“这蛊名叫‘哈贡’,是对母子蛊,母蛊控制子蛊,能汲取子蛊的养份而活,种下子蛊之人的血对母蛊来说是堪称是灵丹妙药。

即便是垂死之人种下母蛊,只要喝下身怀子蛊之人的血液便能起死回神、康健无恙。”

血液、蛊虫、子蛊和母蛊,在雪山时口腔里难闻的铁锈味都有了答案……

一切的串联起来,虞时娇脑内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了,可又仿佛什么都没想到。

她茫然地眨眼,孟九安却还在说。

“若是想要治愈顽疾,需得子蛊每月在心口吸食心头血,再沿着经脉爬出来,用利器划开手臂,让蛊虫从鲜血里爬出来,把心头血取出后又从伤口爬回心脏处盘踞。

每月一次,月月不能停,且若是子蛊与母蛊离得远了,子蛊每过三月便会发作一次,内力尽失,百爪挠心,便是离得近了也要半年发作一次,须得种下母蛊之人在旁才能少受些苦楚。

娇娇,他为了……”

“孟大哥!别说了!真的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