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皆是哀求,虞时娇何曾看过面前人这般卑微过。
在她眼里,沈渊渟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他是大夏的储君,现在是大夏的帝王,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如今为了他落得这样一副狼狈模样。
她心里酸的不像话,甚至生出一股埋怨。
想问问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呢?
为什么不早一点察觉到你喜欢我呢?
若是再早一点,三年前我能豁出命去喜欢你,即便是你要我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不想重蹈覆辙了。
她眼眶红了,闭眸时好似落了泪,又好似没有。
暗一见虞小姐来了,便派人把孟大夫请了来,虞时娇刚想说些什么,见孟大哥到了便从沈渊渟床榻边推开,孟九安也未说什么,只专心未沈渊渟把脉,一时寂静无话。
虞时娇侧开头,没去看着两人,心里却想起了那日孟大哥来找她时说过的话。
她原本是打算不惊动任何人自己离开宁安的,可孟大哥却不赞同。
“你现在离开,他便不会知道了吗?”
怎么会不知道,这天下之大,皆是帝王之疆土,她去任何地方,沈渊渟都会知道。
她只不过是希望如同这三年一般,别再来找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