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好久不见。”他一派翩翩公子的打扮,视线几不可查地停留在二人有接触的手上,接着转向安时,打量了片刻,两人的眼眸对视上,他们对彼此都异常熟悉,不过几息的对视便认出了彼此。
但裕章还是未揭穿,而是礼貌道:
“这位公子是?”
虞时娇没察觉出二人的不对劲,介绍道,“裕世子,这位是安时安大哥。”
“安公子似乎不是本地人?”
裕章率先发问。
沈渊渟并未直接呛回去,他把两人方才还在做的药泥整理到干净的碗里后,才握住娇娇的手,在上面一字一顿写下,
‘并非贺州人士’
虞时娇忍住痒意,见他写完才回道:“安大哥喉咙有疾,暂时无法说话,不过他确实不是贺州人士。”
不会说话?是怕一说话就露了馅儿吗?
裕章望向一无所觉的娇娇,捏紧了手指,手背上的青筋可怖地突出来,最终还是未说其他。
毕竟他才待了不到半刻钟,便有人传信说陛下有‘急报’给他。
慌张跑来的小厮俯在他耳边传达了意思,裕章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走之前特意道:
“今日看来是不能聚了,陛下有密函传于我,若不是因此,我倒是想与这位安公子畅饮一番,毕竟不知为何……”他特意停顿了一下,眯眼道:
“我与这位安公子似乎是一见如故了。”
他提到陛下,虞时娇立刻避开眼,似乎是不想提及,而原本占据上峰的沈渊渟也陡然安静下来,他望向有回避意味的娇娇,垂下眼睫。
光说这些还不够,裕章特意折回踏出半步的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