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你所见,你要传位于沈渊渟, 我可不能坐以待毙。”
沈渊凛把剑刃抵在盛帝脖颈上,他不是对自己的父皇没有感情,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和母后已给父皇下了毒, 若是今日死的不是盛帝, 那便是他和母后了。
“咳咳……你非贤才,朕传位于你,是要把大夏的江山都断送出去吗?”
盛帝讥笑了声,他何尝不是真心疼爱沈渊凛, 可沈渊凛办的事一桩桩一件件, 惹得朝野遍地哀嚎,哪里能担大任?便是做个闲散王爷都辱没了天家名声。
他的讥讽实在太过明显,沈渊凛把剑刃推进了一寸,
“父皇即便不愿传位于我, 这皇位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沈渊凛有些快意, “还请父皇审时度势, 速速写下继位诏书才好。”
他平生头一次这般扬眉吐气,比不上沈渊渟如何, 如今皇位还不是他的?
“二皇兄是要逼父皇写继位诏书吗?”
冰冷的声音恍若玉质,徐徐传入人耳中。
是沈渊渟。
他以往温润的脸上不带任何笑意,眸底晦涩,写满杀意,他将剑刃直指沈渊凛。
“太子!”
盛帝未成想这个沈渊渟能回来,可沈渊渟却看也不看他。
“孤给过你机会,二皇兄,这次是你输了。”
他目光淡漠,看向沈渊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你是如何回来的?那些匪徒怎么没能杀了你!”
沈渊凛惊讶,剿匪一事是他特意支开了沈渊渟,还派去了人要将他截杀在回宫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