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缱绻,从一开始的强势到后来生怕弄疼了她,低醇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重,沈渊渟把吻加深,要她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一个吻。
他一举一动都试图勾起她的情\\欲,可虞时娇只是睫毛微颤着,想要蜷缩起身体拒绝他。
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温柔,不是难耐地不带任何温柔的闯入,也不是从前那般只顾着宣泄私欲,可她却没有分毫情动。
只要一想到沈渊渟曾与嫡姐在一起,她沉入冰冷湖畔的那一夜他同别人喝了合卺酒,她便觉得胃里翻滚作呕。
答应他回来,是怕牵连到无辜的张元和孟九安,可她自己却恨不得立刻逃出这个囚笼。
知道这次是避不过了,虞时娇闭上眼睛,只当做像从前那般,忍一忍便过了,不同的是从前忍得是他的无情蹂|躏,如今却是心理上的折磨。
等到沈渊渟去解她腰间系带时,她还是抑制不住推开她,扒着唾壶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她眼眸透红,却从来不是因为动了情\\欲,而是艰难忍耐。
沈渊渟紧张地凑近她,想要为她捋顺呼吸,可将要抚上后背的手却又缩了回去。
“同孤亲近,便让你如此恶心?”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虞时娇未回答,可垂眸的神态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长久地凝视她,神情恍惚,像是魂魄都被抽走了,眼神里满是空洞。
“娇娇,你不必……”
怕孤。
他话未说完,便不敢再说下去了,沈渊渟平生头一次有了不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