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是谁?连本公子心头好得一分一毫都比不上!”
陈家小女儿眼眸长得和虞时娇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是杏眼,含着泪珠时想必都一样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一想到这里,李岩便小腹发热。
他也是昏了头,没了顾忌,“你们从未见过太子侍妾,本公子便不追究了,若是把她弄到手,我便带过来亲自赏玩……”
想到此,李岩更觉得干渴,他猥琐地抿唇笑笑,想起虞时娇那张琼花玉貌的脸来。
若是把她弄到手,自己一定掠到榻上好好宠爱一番。
他喝了酒,嘴里不干不净说了不少荤话,隔日这些污言秽语便被人记录在案递到了沈渊渟面前。
沈渊渟一目十行,哼笑了下,手腕上的佛珠转动,佛珠上的‘卐’字若隐若现。
第二日朝堂之上便有人弹劾理亲王,理亲王世子如今在朝中也是个人物,可若是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名声便是谁都跑不了,如今圣人忌讳这些,即便是最疼爱的二皇子沈渊凛他也容忍不了。
理亲王父子本就不清白,克扣粮饷、私占官田,再加上他们平时欺男霸女、贪赃枉法的事数不胜数。
数罪并罚之下判了流放女贞,这下要去毒障之地一家团圆了。
流放前的一天夜里,应元拿着令牌从刑部牢里提出了个人。
刑部侍郎早就是太子的人,如今要提个人出来便是盛帝也无从得知。
李岩醒时便觉得眼前黑乎乎的,他手被绑在后面,打了个复杂的结,眼前罩着的好像是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