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走去哪?”
“不知道,四处游历一番吧。”
“ ”
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他们道别后,终于分别。
出城的马车上,淮光忍不住问道:“钟意之要离开金陵,值得你想了一路吗?”
“啊?”冰流也是反应了一刻,才解释道,“我不是在想这事。我有点怀疑 珹王现在的样子,是被人下毒造成的。”
“下毒?”
“只是怀疑。”
冰流不会告诉淮光,她的怀疑起自邢梓双,也就是现在的璃露的父亲。
她还记得清楚,璃露同自己说过,她爹回京后出冒犯天颜,就是从那时起,只会说那一句话。
刚才拜见珹王,他也只会说那一句话。
是我杀了阿蓉。
那语气,似是在平静地叙述着一个听来的故事,又像是在劝解自己相信,事实就是这样的。
冰流回想起来,忍不住寒颤了一下。
如果有一种毒药能令人丧失神智,而且还能控制那人终生只说出一句话来,而这种毒药先后被用在了珹王和邢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