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们之间的谈话结束得也并不愉快。
上一次,皇帝问道:“堑江为界,天下一分为二。屠阳城打算在界河源头开挖水渠,于是派你来求朕,那么是否也有同样一位使者,去了北瓯,请求他们的主上呢?”
而乌满的回答是:“陛下,这是当然的。”
皇帝低着下颌,神色暗沉,“自礼法上讲,屠阳向来是晋的属城,朕不喜欢不忠诚的臣属。”
乌满道:“屠阳是晋的属城,可如今天下已经没有晋的法统存在了。我很理解陛下不希望我们同时向两朝求援,但我城境况实在艰难,城主也是不得已为止。”
“陛下您贵为这半边天下的主人,不也是殷勤地在帮北瓯皇帝找他的便宜儿子么?”乌满似是无所畏惧,又或是有意在激怒皇帝似的。
皇帝随即大怒,“把他押回大牢,不许给他饭吃。”
这一次再见面,皇帝对他的怨气亦未消减,只是时间紧迫,他没再作什么开场白,直接接着上次的对话继续。
“抛开挖水渠的事不说。朕又能如何相信,你所说的灵药真的有效用呢?”
乌满饿了这几日,脸颊的肉都凹陷了下去,听闻皇帝所,他“咯咯”地笑起来,一面笑一面喘息着道:“陛下,只凭药,是不会有效用的。我们的药,只是一种 建立通道的工具。”
皇帝不解:“什么通道?”
乌满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抹晶亮。
“心愿。”
皇帝被这两个字蛊惑般,竟没来由的颤栗。
“您达成心愿的道路,药来建立通道。”
“哼,一派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