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足饭饱,终于是该做事的时候了。
邢梓双先是服下了一粒药,随后便开始大闹,抢过了双剑,便要劈开窗棱。
“来人啊!快来人!她要逃!”
姜嬷嬷闻声,手持戒尺而入,冰流急忙退到了角落,只见姜嬷嬷一手抄住了邢梓双的腰带,便将要跳窗而逃的她拖了回来。
邢梓双的剑丢到了窗外,此时此刻,她只有挨打的份了。
“让你跑!我让你跑!将你的腿打断,看你还能逃去哪!”
邢梓双哭闹挣扎着四处乱窜,将舞室中的器物通通碰倒砸碎,最终只得匍匐在地上抱着头,最后连声响都没了。
“咔嚓”一声,戒尺折了两段,姜嬷嬷这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抬脚踹了踹。
“小贱胚!装晕?给我起来!”
没有回应。
冰流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于是她准备走过去,探一探邢梓双的鼻息,引导事态的走向。
可刚刚迈出一步,她竟然觉得头晕腿软,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