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流点了点头,又问:“还有么?”
邢梓双道:“还有你筛了这么多拨人,分明最后就是冲我来的。”
姜嬷嬷在外面剔牙了许久,听不见里面一丝响动,依照直觉,这也不太正常。
于是她猛地推开了舞室的门,不管里面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她都要一把抓住。
可姜嬷嬷看到的,唯有邢梓双手持双剑,立定不动。那位遏云社来的师傅正来回绕着邢梓双审视,时而拍拍她的背,让她再挺直些。
气氛一度尴尬,姜嬷嬷闻到了逆反的味道,凶神恶煞地将屋内每处都看了个遍,却没发现什么,于是只得赔笑着又离开了舞室。
冰流又低声道:“你就这么站着,听我说。”
“你猜得没有错,在南晋,的确有这么一个组织,名字叫阴者司,这名字,够阴吧?”
邢梓双并不觉得冰流的笑话有多好笑,只是绷着劲,勉强开口问道:“你们是要杀我?还是救我?”
冰流道:“你的观察力绝佳,又习过武,小小年纪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却又因为家中的事沦落在了教坊司,阴者司有心收你入司,派我来救你出去,今后你要隐姓埋名,绝对效忠,你可愿意?”
邢梓双冷笑道:“哼,阴者司和教坊司,有什么不同?”
冰流一时语塞。
想不到邢梓双又道:“罢了,都已经沦落至此,我自然是愿意离开的。怎么做?”
冰流颇为欣慰,点点头道:“今夜别睡太沉,我会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