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夏嫣儿竟然向范夫人据理力争起来,“都这时候了,范夫人还在用着这套说辞,到底是在为儿子的恶行狡辩,还是心中真的便是这样认为所有女人的?”
她想了想,又道:“我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种,更可悲。”
沈捕头道:“夏姑娘,请你继续说下去。”
“爷爷去世了,我爹一直生病,我根本没有闲暇,也没有心情去勾引范二少爷。可他却一直自作多情,终于在那夜醉醺醺的,对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沈捕头沉思片刻,问道:“你说范博宏强暴了你,你为何不立时报官?”
林氏扯出一抹苦笑,听审的另有几个媳妇婶子,也露出了一般的嘲笑模样。
夏嫣儿似是不解的望向沈捕头,问道:“我没有站出来,报告镇长,我被他儿子 了,捕头大人,您在嘲笑我的懦弱?你没有承受过这一切,又有何资格说这些!”
是啊,沈捕头纵然查案得力,可他到底不是女子,他又怎么能理解。
“大胆嫌犯!竟敢顶撞捕头!”
府吏对夏嫣儿呵斥,却被沈捕头拦了下来。
“抱歉,问出这样的问题,是本捕头考虑不周。可我还是要继续问,那后来范博宏到底有没有许你名分?”
夏嫣儿又笑了,“许了,当然是许了。范夫人,不如您告诉捕头大人,您许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