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也激情补充了几句,却被范镇长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说。
这说得是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简直是帮倒忙么!
果不其然,沈捕头这便抓住了话中重点,“哦?我知道了,原来范二少爷与夏家还有这师生的渊源,原来如此。”
范博宏神情似有触动,双拳握了又握。
范夫人疯狂摇头,“不是这样的!你 ”
沈捕头瞠目暴喝一声,打断了范夫人,“我如今就只问你们范家人一句,范博宏到底有没有令夏嫣儿未婚先孕?这个死了的婴孩是不是范家血脉?!”
在场旁观之人俱是被沈捕头周身锐利的正气震得一惊,更何况是那心虚狡辩的范氏夫妇。
“总之,总之此事与宏儿无关,他懂得刻苦读书,看重自己的前途,他是我们范家的血脉 ”
前途前途,血脉血脉,当真是听了让人作呕。
方才范博宏独自受审时,似乎已经准备坦诚,如今有父母撒泼撑腰,又有了顾虑,成了没嘴的葫芦。
冰流不想再听这些废话,自堂口迈步欲出,却被府吏拦阻。
“大人未曾传唤,还请少夫人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