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流低头道:“属下与曲韶,身手功夫上大概是旗鼓相当,但大人您也是知道的,杀人的手段,属下比不上她,那么百无禁忌 ”
右司副闻,婉转笑了一声,“怎么,她是亲你抱你了,还是给你下春药了?”
冰流被噎了下,只得道:“这倒是没有。可单说那夜,曲韶她的求生意志确实比属下强。连您都知道我同曲韶有私仇,属下绝不会对她徇私,真的是拼尽全力。”
右司副道:“徇私也好,能力不足也罢,总之结果便是你没能完成任务,放走了一个阴者司的叛徒。一个叛徒跑了不值什么,可若是曲韶的事迹令司中旁的人都认定阴者司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纷纷效仿起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话已至此,冰流还能再说些什么,不过认下罢了。
“属下无能,请右司副责罚。”
右司副剔了剔自己的指甲,看也不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这事严重,左司副还有我,还有四位阁主商议过后,才会给你定下惩罚。你且在那间屋子里闭门思过吧,有消息自会通知你。”
于是冰流又回到了那间小屋,日升日落两个来回,房门再度打开,这次是左司副有请。
冰流来到秋爽斋,左司副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上来就劈头盖脸地告诉她:“冰流啊,你如今被降作二等暗探了。”
二等暗探就二等暗探吧,她如今倒是没有十分在意这个结果。
一直以来,左司副比起右司副都更像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上司与长辈,对待他们这班功绩颇丰的顶级阴司使更是向来和善,有不敢问右司副的事,冰流打算从左司副这里探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