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看?”
“日头高照,那些少年被汗水湿透了衣裳,便纷纷将上衣脱了,还能不好看?”
原来是去猎艳了。
连莺与她一同用了午饭,随后又一刻未歇的赶赴演武场,新人们下午就要迎来第一次考评,场面会比上午更精彩。
除了观赏美好的 ,冰流还知道他们会开赌局下注,连莺这市侩的女人,就是当初在冰流身上赢了好大一笔钱,才会后来主动与她交好的。
冰流终是无聊,歇了一阵后也去演武场上溜了一圈,终是没什么兴致,又回来取了连莺的鱼竿鱼篓和斗笠,干脆去白头崖上垂钓。
心无旁骛的坐在崖边好一阵,到了夕阳时分,她收获寥寥,起身准备离去时,突然发现斜下方远处的码头上有些古怪。
她皱着眉,抬起手来遮住斗笠上漏日光的间隙,仔细凝望。
那码头上站着个黑衣女子,迎风而立,此时正在等待船夫将船靠岸。
船过来后,那船夫向她行礼,她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就上了船,离岛归岸。
又有人出去执行任务了,这情景在岛上每日都常见。
冰流感到费解的,只是那女子的形貌,是曲韶的模样。
她不曾与连莺说起,但此事犹如未解之谜,埋在心里,她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想不到她的预感这般准确,不过隔了一日,她又自白头崖归来,便听见连莺说:“你回来得正好,右司副方派人来唤你呢。”
冰流惊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右司副?”
“是红露斋的人,我还能看错听错么?”连莺也是不解,还问她,“你怎么惹上右司副惹上那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