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慕再次提起包袱:“既然猜不出, 那你只能跟着我走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上,韶慕简单说了关于归沽的事,讲着人现在关在地牢里。
昭昭听着,眼睛盯着脚底的石板路:“他说我是睦月王女,是真的吗?”
其实,她一直在想这个。之前被归沽洗去记忆,她只当是一帮邪教人,故意诓骗,想用她献祭,可是现在她记起来了,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韶慕侧过量看她,她乖乖巧巧的走着:“不管你是不是,都是他想的太过简单。睦月是小国,可国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
昭昭明白这些,她只是想起自己生母。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记忆中一直是跟着皇后,而且也没有人跟她提起过母亲。
“归氏一族原是睦月的望族,出过几任国师,”韶慕耐心解释,“后面起了颠覆之心,几乎被灭族。我想大概你的确是和睦月王室有关,你若是想知道,我会查清。”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东市的尽头,前面就是法岩寺。
“到了,”韶慕看去寺门,“我们进去上香。”
昭昭眨了两下眼睛,再看他手里的包袱,便猜出了一二,里面是上香的供品:“大人,为什么突然来上香?”
虽说年节不少人会来上香,可是放在韶慕身上却略显诡异,因为他这个人并不信鬼神。
大概看出她的疑惑,韶慕笑着道:“我来还愿。”
说着,他拉着她走进寺门,迎面看见的便是一个不小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