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想起的那些记忆,如今还安稳的存在于她的脑中,终究,她找回了一部分丢弃的过往。只是再往前,大概要下一幅药了罢。
这件事只有她和韶慕知道,至今她想起什么王女来,就觉得匪夷所思。
“街上还是没什么人,也没有铺子开门,”钟伯大清早出去,如今半天后回来,什么也没买到,两手空空,“估计还都忌惮着这场风寒症。”
昭昭迎上去,接下钟伯手里的空篮子:“其实这样也好,总比街上乱糟糟一团的好。”
要说现在是有了药,可真的染上病,一样得受几日罪。
钟伯搓搓手,一步步下了阶子:“好在还有费家送来的年货,这回可跟着昭昭你沾光了。”
想起地窖里的肉菜米粮,似乎这个年可以过得不错。
昭昭笑:“等年后,我去费家道谢。”
“应该的。”钟伯跟着笑。
一场灾难化解,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在韶慕的办法下,抿州有了药材,自然而然的安定下来。
“钟伯,”昭昭站在门台上,往身后的大门看了眼,“外面是谁在晃铃铛啊?”
前面,钟伯停下脚步,回头来看:“外面没有人,哪里有铃铛响?”
昭昭仔细听着,方才的确听见清脆铃声,在耳边一直响着。
她挎着篮子,干脆掀开门闩,用力拉开大门往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