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那件事改变了他罢。”吴暨叹一声没有多说,遂站起来要告辞。
昭昭听了个模糊,见人要走,也就客气跟着送去了门外。
从开始的各种摸索杂乱,到现在的慢慢顺手,昭昭习惯了抿州的生活。这里的人也都对她很好,唯一的缺憾就是记忆。
费应慈来了铺子,两个姑娘窝在后院的厢房里。
“伯母说要我多带些人去,”费应慈坐在床边,手里捧着盏温牛乳,“只是去贺个生辰,我觉得不用那么多人。”
昭昭看眼摆在自己手边的那盏牛乳,总觉得用黄金盏盛着会更好,盏身镶着一圈红绿宝石。
“昭昭?”费应慈唤了声。
“嗯,”昭昭应了声,“来回只用两日,的确不用带太多人。”
费应慈点头,认同她的话:“要不是非去不可,我真不想去。左右把贺礼送过去,住一宿就回来。”
昭昭称是,大概是熟识了,费应慈和她的话多了起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脸红。
“一会儿咱们早些走,去布庄里看看。”费应慈喝尽牛乳,走过来站到昭昭身后,弯下腰看她修理一种草根,“大哥过来接咱俩。”
昭昭放下剪刀,回头看:“我去做什么?”
“帮我选几件衣裳,你知道京城的花样。”费应慈笑,嘴角仍有几分腼腆。
昭昭笑了声:“你又说不想去,又是首饰衣服的准备?”
费应慈笑容一淡,绞着手里的帕子:“我不常出门,家里也没有姐妹,不太知道该穿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