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作为长辈,总免不了语重心长的宽慰:“有些事急不得,你也别多想,咱们慢慢想办法。”
昭昭点头:“我明白的。”
本来药浴的事就是她自己决定的,现在让一群人跟着担心。
“等你好起来,跟我去庙里上柱香。”钟伯晓得昭昭心里开朗,一些事情看得开,便也放下心来。
昭昭笑着说好,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我倒忘了需得付给吴先生的银钱。”
“这些事,大人会帮你处理好的。”见她状态很好,钟伯这才离开,又叮嘱一声不准开窗。
今日不用去香脂铺,等静下来的时候,昭昭就看那本医集。
上头的每一味草药都标注的清楚,生长环境,主要效用,与什么相克,边上还配着绘图,让人一目了然。不少药草是做香包的原料,当然也认识了许多新的药草。
昭昭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页面上的记录字迹与之前有些不同,一看便是换了人注记。
前面的字沉稳有力,后面的字清新但有些稚嫩,但同样明明白白。
“咦。”昭昭凑进来仔细看,看出这笔迹与韶慕的相像。
再看纸张的泛黄程度,猜想应当是他幼年的时候所注记。心中不免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放弃从医?
之前,钟伯可是说过,当初韶家老太爷亲自将韶慕带在身边培养。
午食后,过晌稍稍小憩了一会儿。
昭昭再醒来的时候,听说外面又开始下雪。不能出去赏雪,她只好又捞起床头的药集来看。
“哒哒”,屋门在这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