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也没勉强,刚刚是躺乏了想起身动动,但身子到底躺了几日,还是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沈莓让春华与她一起又将人扶回了床上,秋实等人处理好那两个男人后也进了屋。
秋实一看到半靠在床上的严许便冲了过去,终于又变成了那个会咋咋唬唬的小厮。
“傍晚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公子!还真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呸呸呸!别说些不吉利的。”
春华瞪他,但也满脑子迷糊,忍不住看着沈莓问:“夫人,今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怎么感觉好像一屋子的人,就她被蒙在鼓里呢?
哦,不只是她,还有守墨,也是看起来一头雾水。
沈莓瞧了他们一圈,笑了一下:“就是演了一出戏,钓一条鱼而已。”
昨夜她想着既然图玛定不会主动献身,那不如想法子让人去找他吧。
图玛的人盯上他们是早几日就知道的事,他们的目标无非就是已经窥得秘密的严许,只是因为龙骑卫,一直没找着机会动手而已。
而严许人也没醒,所以他们也不急。
但昨日守墨找到了药,这情况便不同了。
严许随时可能醒。
是以沈莓便想着不如将计就计吧,图玛的人肯定想尽快动手,那就给他们这个机会。
于是她今日很早就吩咐暗二去跟林琛交涉,撤掉了在小院外面盯梢的龙骑卫,又在傍晚街上的行人归家后,人烟渐少时装作严许吐血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