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触到那些纹路,雾玥感觉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她磕磕绊绊道:“我不知道这是用来。”
雾玥怎么也说不下去,洇红着眼圈,难以启齿的咬住唇。
而最让她心旌乱颤的,是那时不时的撞触,如珠玉被轻轻敲击,看似不重,牵连起的却是直冲进她心口,让她不能抵挡的强烈炙烫。
谢鹜行仔细看着雾玥迷满水雾的美目,忽然有些嫉妒这冰冷的破玩意儿,可以肆无忌惮的沾尝小公主的甜美。
反到是他经过上次那回,被小公主严防死守,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碰。
谢鹜行把东西丢回锦盒中,折磨人的异样褪去,雾玥如释重负的软靠在谢鹜行怀里,轻翕着咬出齿印的唇,小口喘着气。
不待纷乱的思绪回笼,就听谢鹜行落寞着声音开口:“奴才雕了数月,手上划了无数口子,公主说不要就不要?”
他摊开手掌,上面似乎真的有一些才结好的口子。
雾玥万分纠结的蹙紧眉心,谢鹜行拉起她的指,一点点滑过自己的伤口,新结好的皮肤尤为薄弱,升起的酥麻轻而易举的爬进血脉,激起的快意让谢鹜行目光更暗。
“公主还说了,今日自己就是奴才的礼物,那奴才想把这些小玩意儿放进自己的礼物里,有什么不可以。”谢鹜行一松一紧的把控,说着又放低姿态,“从小到大,奴才从未收过礼物,难道公主也要说话不算话。”
雾玥只听得到谢鹜行嗓音里伪装出的低迷,根本看不到他眼里一簇簇烧至猛烈的火苗。
她感觉自己被架在了进退两难的位置上,谢鹜行滚\烫的唇贴在她耳畔,吮着她柔软充血的耳珠,张合吐字,“又不是一次性都要,我们慢慢来,公主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