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鹜行站在一旁,脸色同样不好,“他坚持要重查,莫非是知道什么?若是。”
“紧张什么。”
谢鹜行的话被打断,萧沛冷声道:“人都死了,除非你做的不干净,不然再查也翻不出天来。”
谢鹜行,“属下敢确认没有留下痕迹。”
“那就是了。”
萧沛声音刚落下,屋外进安就急扣了门。
一个被派出去的暗卫走进屋子,跪地道:“见过殿下,掌印。”
谢鹜行问他,“如何?”
“属下一直跟随曹大人出了麓临关,探听到高将军亲口说收到过四皇子亲笔的求救信,信上直言自己是被陷害,如今信已经给了曹大人。”
萧沛与谢鹜行对视了一眼。
谢鹜行让人退下,神色紧张,“曹禺明日就会回京,如果皇上看到这封信,一定会起疑重视。”
“我来处理。”萧沛淡淡道:“曹禺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高奉毅不是不肯进京,那干脆不要进了。”
“殿下的意思是。”谢鹜行眸光一聚,沉吟道:“若高奉毅久久不应召,便是其心有异,不如殿下借此机会,夺走高家人手里的兵权。”
谢鹜行说得正是萧沛所想,他眼里浮着算计,“不急,火候没到,再压上一压。”
谢鹜行垂着视线,几不可见地笑笑,“一切由殿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