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安排了这个小子。
又过了一会儿,裴庆已经为许盈诊治完毕,重新安排了药剂。这次从许盈车中出来的时候羊琮叫住了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倒不记得他体弱至此。”
在此之前羊琮统共见过许盈两次,其中一次还隔得老远,并不能算真正见面。他对许盈的了解只在于他的父母兄姐是谁,其他的就泛泛了。
许盈的身体确实有些弱症,但富贵人家的孩子有些许弱症并不算少,因为此时穷苦人家的孩子若是生命力不强往往很早就会夭折,也来不及‘病歪歪’的——但许盈绝不是弱到大夫说‘长不大’的那种。
反正这次发烧之前,许盈这一路并没有在舟车劳顿中病倒。
怎么这次就这样反反复复,看着颇为惊险?
“他患病并非因为外感风邪之类,而是从内而来。”裴庆有些焦躁,这个时候他已经代入另一种身份,视许盈为自己的‘主公’了,小孩子生病在这个年代很容易死人。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以他现在的念头来说难以理智看待,患得患失是难免的。
裴庆又揉了揉眉心:“心思
太重,垂髫小儿想那么多做甚?”
“若是一般小儿,你也不会放在心上了。”羊琮随口应了一声,并不把裴庆的话放在心上,也没再在这件事上说什么。只是又两日,将要乘船渡江时,正逢许盈初愈,裴庆去给许盈诊脉,他也随之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