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服自然可以当真,”沐雨慕说完,试探一问,“却是不知,今日为何要帮我们?”
她对三人及时出现这事,在她心中一直存疑。
秦尚服勾唇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她道:“卑躬屈膝久了,本官都快忘记当人是什么滋味了,你那日点醒她们的话,又何尝没有点醒我,我们是女官,可不是供人玩乐的对象……”
“至于帮你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也只是,觉得想帮,便帮了。”
“是了,”郑掌簿看着在床上已经昏睡的尹钰接话道,“我纵使平日里看她不顺眼,却也不想她折在这事上,这宫里谁都不容易,看着她,就仿佛看见当日生产时,无助的自己。”
此话一出,连带着秦尚服和殷司药均沉默了。
对于已经成婚的女子来说,进宫当女官是下下策,是她们实在被逼得没有法子,活不下去了的选择。
若不是遭受了太多的苦难,谁会进宫呢,和家人和和美美生活在一起,不是更好。
殷司药叹道:“我给她检查过了,她之前心思过重,忧虑太深伤了肺腑,但幸而孕期吃得东西跟上了,身体没有垮掉。”
“我给她开个方子,药材你们自己想办法。”
沐雨慕和安米洛一同感激道:“多谢。”
秦尚服摆手,“行了,别在这里谢来谢去,真有那个心,宫正司日后给我们开个恩典,尚食局时不时给我们来个小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