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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者绝对服从御主的命令,在太宰看不到的地方,樱的瞳孔逐渐扩大,甚至有了些涣散的意味。

这是我想要的吗?很快那一点懦弱的念头被少女压了下去,她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间,让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空气中有很淡的血腥味,不用细想都能知道这来自谁哪里。

状况比太宰想象中的要好很多,rider似乎有意留手。并没有肋骨断裂之类的惨状,只要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拖着这个身子逃离对方锁定的目标。

手执铁鞭的rider俯下身子,以一种锁定猎物的姿势紧紧盯着太宰。

[从左边走,你不是这个英灵的对手。]

不得不说间桐樱作为御主的资质是极为优秀的,借助御主能力获得大幅度增强的rider也不容小觑。如果继续和rider进行这种消耗战,那么先一步扛不住进攻的太宰势必要被对方击杀。

脚底下的地面一瞬间被rider踩裂,伴随着足够大的动静,太宰整个人被对方摁在了间桐宅的墙壁上。

“教会得到的资料里,并没有你的消息,caster。”间桐樱从后方走了上来,rider手指动了动,松开了太宰。

她曾经问过男人的愿望,毕竟无欲无求之人不会响应圣杯的召唤,或是伟大的有关于人类的救赎,或是平和的,一个英雄应当有的抱负和志愿。但那个时候的青年只是沉默了很久,然后告诉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啊,我的愿望大概是能够再见一次我的故友。"

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而太宰的出现并没有让她脱离那些苦难的日子,反倒是将她卷入了新的不幸之中。虫子的啃咬和来自养兄的暴力,连同自己的英灵都要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转让给养兄使用。

以及,那个不死的老虫子,至今仍旧苟活在她的身体里残喘。

那种被黏着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扼着间桐樱的脖颈,她恶心这种无力的感觉,又痛恨自己的无能。这样的情绪折磨着她,女孩的神经已经有些时常了,但她的力量并不足以抵抗间桐脏砚。

活了超过五百年的魔术师手里的底牌,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喁稀団x

脏砚依靠着自己的能力无数次地苟活下来,目的就是圣杯战争最后的大圣杯,只要得到了那个,就能够达成他的愿望。

魔术师的野望无非就是那些,触及根源或是一己私欲。

站在御主后方的英灵叹了一口气,轻的仿佛是在场所有人的错觉。那一点小小的动作并没有被间桐樱捕捉到,在绝对的上下级面前,那一点反抗的意思都能够被轻易地压下。

锐利的兵器再一次冲着太宰迎击而上,死亡带来的麻木和那一点压在最底的兴奋扩大了太宰的瞳孔,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会充斥耳膜的撕裂肌肉的声音也没有出现。

铁器交错发出铛啷的脆响,rider的铁鞭撞上了类似于刀鞘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