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金卷直接被舔烦了,它扑棱棱地飞到楼青茗另外一边的肩膀上站着,抖了两下腿:“没秃,一根毛都没掉。”
阮媚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又跑到楼青茗脚边撒娇般地磨蹭:“茗茗,你说我能行吗?”
楼青茗好笑地拍了拍它脑袋:“那必须肯定能行,不要紧张。我第一次契约异火时,还只有炼气期,身上只有一枚冰魄珠,契约的还是株万年以上的异火。
“你现在都已筑基了,还给你备了两枚冰魄珠、一瓷瓶的乖宝眼泪,契约的还是枚分株,你说你行不行?”
阮媚挺直腰板:“我觉得我行!我肯定行!”
这样说完,它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绕着楼青茗走了数圈,没过一会儿又原形毕露,焦躁地给自己不停舔毛。
楼青茗看它这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架势,好笑地摇摇头,侧身看着栏杆下飞速滑走的山川河流,畅意勾唇。
这大概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吧,反正她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紧张。
好几大罐子的生发膏都采购好了,足够她和阮媚用上个十回八回,已经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贺楼凤君挂在楼青茗的脖颈上,适时询问:“你当真准备好了?”
楼青茗眯起眼睛:“当然,无论是危机,还是异火,我都准备好了。
“说到底,在晋杭阵师之前,我从未想过一个人体内能契约有两种异火共存,还是他给我的灵感。
“所以,此番若我能契约芳粉醉心焰顺利,我最需要感激的,还是晋杭阵师。”
可惜他已经死了,现在听不到了。
在心中这样惋惜完,楼青茗便迅速将之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