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迄今为止,他那头还是光的,没有效果。

现在看到身边的同悲寺和尚,楼青茗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动,尤其是最靠近她的这位小和尚。

大约十二三岁年纪,唇红齿白,眉目艳丽,如果不是光头,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美小郎。

她轻咳一声,往这位小美秃身边挪动了两步,未语先笑:“这位道友,你们同悲寺是哪位长老欠下的霍征丹师人情?”

无法听到她的问话,慢条斯理转身,温和笑道:“阿弥陀佛,回道友的话,是鄙寺的圆方师叔。”

楼青茗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对方艳丽的五官,笑意更浓:“竟是圆方前辈!那你们这一辈的是什么字?”

“我们这一辈法号从无,小僧无法。”

“无法?!”楼青茗咂了一下舌,“那还真是挺锻炼心智的。”

本来就没了头发,还被人这样天天这样叫着提醒着,怎一个惨字了得?!

无法笑眯眯睨她一眼,双手合十,念起佛号:“阿弥陀佛,舍弃饰好,剃除须发,依诸佛法。今落发故,愿与一切众生断除烦恼。与锻炼心智并无干系。”

楼青茗不是很赞同:“头发与体发并无不同,归入佛门只剔除头发,而不剔除体发,说到底,还是没有做到世间万物平等,这是对头发的不公平。

我看你们同悲寺中的那位师叔也是一脸络腮胡,满手满胳膊的体毛,这样对头发太残忍。”说着她话题一转,“所以,你们同悲寺可有让抹过绝发膏的头皮再次生发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