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止血吧。”祁亚咬着牙,扫一眼周围根本没有能止血的布条。
尸体上的布太脏,不能用。
地上的地毯很薄,洗的很干净,但洗了太多次起了球,估计脆得没韧性。
“看我干吗?我可没东西。”千千往后退一步,“我就说不要异想天开,走捷径不就是作弊吗?自己作死会害死队友的!”
祁亚看看自己的t恤,撕下来一块也不是不行。
“用我的吧。”阿墨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试图撕成条状。
但他太瘦了,胸口依稀可见肋骨的瘦骨嶙峋,和病死垂危的重症患者没区别,根本撕不开。
“我来吧。”
祁亚结果白衬衫,在窗户那刮了个口,给勇哥简单包扎。
“痛痛痛!妹子你轻点!”
勇哥觉得自己快疼晕了,哪想祁亚下手那么重,又给活生生痛清醒了。
“不扎紧一点没法止血,别浪费人家衬衫。”祁亚说着又用重力,“人家就这一件衬衫,懂不懂?”
“懂!”勇哥龇牙咧嘴,想到祁亚刚刚的利落伸手再看看自己包扎妥当的手臂,顿时懂得不能再懂了,“我不莽了,你叫我勇子就行,我都听你的!”
祁亚大为无奈地摇头,只想把这队友踢出去。
他这明显是要抱大腿了,可他一身腱子肉,能有什么用?
也就是血多能当t使,但这古堡是中世纪建筑,敌人应该是魔法巫术,血厚有屁用,又抵不住魔法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