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还挺深。
“酒店里有消毒酒精和创可贴吗?”祁亚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走,“或者借用一下淋浴间。”
“等等!”
宁央长臂一伸将祁亚拉回来。
祁亚撞在他胸口,脑袋嗡地叫了一下。
许是太久没受过伤流过血,有一瞬间的头脑空白。
“怎么?难道浴室里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私吗??”祁亚捂着后脑勺,发现宁央的耳根有些发红。
哦,她懂了。
林若绘向她安利的时候,说宁央是一个冷淡风,现年28岁感情经历空白。
祁亚还嗤笑又是草人设,但查了又查,能找到的绯闻也只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比杜撰还杜撰的初恋女孩。
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进门就欣赏自己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男性气息,却是单身。
嗯……有点隐私也正常。
“你不能用法术愈合伤口吗?”宁央轻咳一声,坐回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后审视祁亚。
“我是一名修士,不是一名法师,我不会搓小火球也不会治愈术。”
祁亚很难向普通人解释这个问题:“而且我的原则是能不使用灵力就不使用,万一被人发现,很可能会被抓去研究中心实验切片。”
“道观寺庙这些呢?”宁央说:“我遇到过真正的道士,会驱鬼除厄之类的法术,和你不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