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亚站在门口看得来劲,被黎一把拉进房,推进简陋的淋浴间甩了一条浴巾。
“赶紧洗澡然后换我。”黎扯着衣扣,声音低冷而沙哑,像是感冒前兆。
祁亚掀开浴巾,正对着黎脱下外衫,他的小褂也已经湿透,昏暗的灯光下如画一般,显出笔锋凌厉的肌肉线条。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祁亚,祁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完,这男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内里却是练过的。真要动起手还有些麻烦。
“你不洗换我。”黎继续往下脱:“到底洗不洗?”
“洗,这就洗!你别脱了!”祁亚看见他的腰线有些蒙,这男人是行动派中的行动派,简直是混乱邪恶,“再脱真感冒了!”
趁黎洗澡的功夫,祁亚重新锁了一次门。
床很硬,有一股霉味,祁亚想起自己新买的舒软大床,不经叹了口气。
“睡不着?”
黎坐在床头,看着一张之前拿来垫桌角的旧报纸,“睡不着很正常,但不睡会更糟糕。”
“只是还没到我生物钟,所以不想睡。”祁亚也从床板底下摸出一张发黄的旧报纸,但年岁太久,已然辨不清字迹。
“你来参加游戏是为什么?”
黎忽然转头看着祁亚:“为了钱?还是为了名利?还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
“你听上去很想帮我。”
祁亚指出他语气的急迫,微微笑道:“可我什么都不要,就是觉得好玩。无聊就进来玩玩,休闲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