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迷迷瞪瞪的,她握住他那只手,浅浅笑了下,闭着眼:“不疼啊,你上来吧!”她拖着尾音,“这事你得自己消化。”
她料定,他也不会就这么被吓住。但至于他怎么消化安平不知道,她发现自己还是挺没出息的,想折磨他一下,又看不得他这么难受。
但是要选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是要承担欢喜,低落,各种情绪的阵痛。她在去年的那场人生事故中就看清自己不是一个愿意为秩序和安稳俯首的人。
王培清躺上来,手没有停,还在给她捏腿,但是他也不说话,安平在他胳膊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进入梦乡。
她再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身边没有人,她起来换了自己的衣服,将他的睡衣拿出去要往脏衣篓里扔看见他已经起来,收拾整齐,坐在书桌前处理工作。
安平问他:“你几点起来的?”
王培清眼睛有点肿,他抬眸,淡淡的:“没多久。早餐我给你买了个夹饼,煮了鸡蛋,你现在吃,还是带回公司吃。”
安平走过去,看他:“我带回公司吃,你要不要我帮你开车?”
王培清坐那,原本敲键盘的手挪开,看她的目光沉重:“好。”
她明显不愿意再说这事,他又何必将她再往回扯。就像她说的,他需要自己消化掉这事。
安平去穿她的棉拖,顺手将茶几上他准备好的早餐带上:“我先回去换衣服,等会我直接到地库,你手机上发我停车位。”
她完全一副早起干劲十足的状态,王培清依旧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