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目光沉甸甸的,有一丝无措的羞赧。他俯身靠近安平,攫取她唇上的甘甜。
那种痴缠迷人的地方在于,他们各怀心思和性格,互相较量,或暴力的吞咬,或温柔的舔舐,但往往一开始都维持着各自的性征。
动作上是生疏的,心理上却是一个舒适区。
安平得空将唇瓣抵在王培清干爽的下巴上问:“你还走吗?”
王培清拉开两人紧贴的距离,低眸问她:“你这是诱惑吗?”
安平点点头:“那你是不是也经常夜半跟姑娘回住处?”
“这倒没有,”王培清笑得胸膛震颤,“还有你怎么会觉得姑娘们就愿意邀请我呢?”
安平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出半边床的位置,说:“你要不要脱了鞋子衣服上来?”
王培清明显愣了下,因为邀请是安平发出的,也因为他真的不知所措。但他还是低头发了条短信,然后照她说的做。
他的外套刚才已经被脱下仍在地毯上,他捡起挂椅子上,又脱了鞋子,将内搭的毛衫脱掉,里面就剩一件打底的白 t。
安平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我觉得你在学校应该挺受欢迎的,学习好又不是书呆子,长得帅,说不定还挺幽默,综合下来,是比较受欢迎的类型。”
王培清走到门边关了灯,房间一下子陷入黑暗,安平的话又刚好说完,室内只能听见一丁点脚步声。安平感觉床陷下去一点,接着壁灯被打开,那种紧张的窒息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