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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咚咚锵 1035 字 2024-01-02

安平记着张志强的话,她除了跟邹喻会聊几句,至于其他人基本都没搭过言。大家考试的时候她也跟着在教室里做卷子,只不过结束后她的试卷自己收起来,不用交。

晚上她回到宿舍的时候房东主屋的灯还亮着,但是老太太的咳嗽声一点都没听见。应该是被儿子接走看孙子去了。钱同元的房间帘子遮的严严实实,但是灯也亮着。

安平摁开手机,放了一首歌,边听边洗漱。

范玮琪的是非题,从旧的按键机话筒里传出来自带混响。

她刚刷完牙擦了下嘴就看见房东老头在她门前背着手晃,安平翻着白眼把门砰一声关上,反锁。

房东老太太是个热心肠的人,但这老头是个花花肠子。看着把自己拾掇地干净利落,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和大脑就像被下面吊着的干瘪老二给挟制了一般,总要偷偷摸摸看看院里住着的姑娘。

安平发现这事也是上学期,她原本想搬走的,但是找个距离、价位各方面都合适的房子也不容易,老太太也经常在家,钱同元就在隔壁,她也就搁浅了搬家的想法。

星期三早上,各科的老师基本都在讲周考的试卷,安平自己订正答案,算分数。

王培清的同桌于毅看她课间都还趴在桌上埋头苦干,好心说:“安平,你找培清要一份答案订呀,他那资源多方便。”

安平还不知道王培清和数学老师的这层关系,她问:“你们老师会给你们发答案吗?”

“不会,”于毅解释,“培清他爸就是老王,就之前那个数学老师。一般像这种东西他想搞都能搞到。”

安平点点下巴,了然。王培清课间这么一会已经跑外面一趟回来了,身上裹着一身寒气,凛冽的气息在暖气房里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