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蒋艳昨晚提起的话题,他有点想笑。
这个阶段确实难搞,尤其是压力大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之前偶尔聊起大家遗精的话题,有个说对男女之间那事还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时候梦遗了,梦见自己对着一颗树在做。还有个说梦见邻居家的大姐姐,王培清觉得他这被高考折磨的也没那么离谱了。
早上进班的时候,班里人差不多都齐了,但是大多都懒洋洋的,周一的状态多半是一周里面最差的。王培清从后门进来,他同桌正揪着后面的女生讨论什么。
他刚坐下,旁边的男生拉他:“清,你密押卷二的最后一题做出来了没?”
王培清没有转身,边往出掏包里的东西,边摇头:“没。”
男生猴子样咬咬唇:“安平做出来了,我正在听她说做题的思路,你也过来我们一起讨论讨论。”
安平。
这是王培清第一次知道后座女生的名字,他侧了侧身,右手搭在椅背上,视线正好撞上安平的,她浑不在意移开,继续说她做题的思路。
讲了快有五分钟,王培清出言:“你这方法太笨了,到了大考哪有时间用你这个方法算。”
安平不乐意,抬眸看他:“你有更好的方法?”
王培清摆摆手:“暂时没有。”
没有就没有,什么叫暂时没有,安平心里腹诽。
她也不理会他刚才的话,很执着地将那道题说完了。她只有数学这一科是拿得出手的,更不想再被看扁。不过王培清说的没毛病,她的这个方法就是笨方法,因为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很多同学即使想到了也嫌麻烦不会去运算,但安平觉得既然是按步骤给分,她能算出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