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之弦算是被无视了彻底,郁闷了一下下也没生气,报上医院地址后又压低声音提醒:“你家那位若是清白还好,如若有问题,你趁早把人藏好,叶显臻这次好像动真格了,你知道他以前对这些风水面相向来嗤之以鼻,如今这么大动作肯定不单是涉及他大孙子命格换不换。”
白追云倒是能听出他话中善意,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孔之弦也没厚脸皮继续留,很快离开。
进屋后白追云将孔之弦和他的来意与涂山遇说明,涂山遇听完若有所思:“之前我其实就有些疑惑,你说叶家那位家主并不相信,或者本身能到叶家这种级别已经无需依靠这种外力来做助力,所以不沾不碰,可我在竺苍行家中探听到他们的对话中,叶于煊说他出生后家里人就有给他请大师算过命,还找了不止一位大师,这和叶家行事相悖。”
白追云一听就蹙起眉:“他真这么说过?”
“我很确定。”涂山遇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相信的。
“那也不太对,我印象中叶显臻二十年前就已成为叶家当家,在他收购别家公司被一些人用不科学手段对付时,就没听说过叶家有请过哪位大师……不过他打听到了处理局,有一些事情是处理局接手解决的,事后他也没多问。”白追云觉得叶显臻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如无必要不主动揽事本身有能力有手段自主解决麻烦但更多时候选择更省心的方式——遇到问题找警察,是个很有原则且不会踩底线的正直的人。
涂山遇将剥好的鸡蛋放进白追云碗里,道:“我们在这猜测也不会有结果,倒不如先去会一会那些大师。”
白追云闻言乐了,笑问:“夫君,你对自己这般有信心?”
“夫人对我没信心?”涂山遇现在面对他时自然了许多。
白追云秀气的眉一扬:“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是这么说,但他心底一点没有怀疑涂山遇,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