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那件事的影响仍在,也许永远都会有。
那天的聚会散得不算晚,卢茜攒的局,却是赵悠游中间出去一趟,悄没声买了单。
有人揶揄:“一看就是生意特别好,悠悠真成金主了。”
赵悠游还没说什么,吴清羽在旁边道:“可不嘛,我上部剧,就是他给我 p 的法令纹,那一帧帧的,老贵了。”
赵悠游看她一眼,恰好遇上她的目光。两人脸上都还留着方才笑意的余韵,却也什么都没说,又各自转开去了。
倒是言谨,临走跟赵悠游约了个时间,说好去他杭州的公司,有个案子需要影像方面的顾问和技术支持。
一伙人分头散了,言谨叫了代驾回去。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她坐在后排位子上,开了一线车窗吹风,忽然有点想笑。
她,吴清羽、卢茜、赵悠游,也都已经三十几岁,知情识趣,喝酒有度,不再需要电话摇人来给他们善后了。眼前这个初夏的夜晚,跟多年前那个冬夜有些相似,却又那么不同。
第二天一早起来,又收到吴清羽的消息,还在问她律助招到没有,像是认真要体验一把在律所上班的生活。
言谨回:知道律师见明星客户的程序吗?一般都是另外约地方,要是来律所谈,所里都得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