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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 陈之遥 1022 字 11个月前

好像就等着她有一天后悔了向他们求援。

她家那里的人就是这样,不大把一线大城市放在眼中。北京太北,广州太南,深圳怕不就是个镇,至于上海,性价比不行,辛苦一辈子,房子小得一点点,退休金还不如他们高。

言谨又想问,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看到我成功?只是成功是什么?当时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2010 年 6 月,言谨正式离开学校,带着她的毕业证、学位证、法律职业资格证,去至呈所报到。

那段时间,跟她同一届的毕业生大都开始上班。也是巧,她们一个寝室的四个女生都进了律所。

隔壁床的夏晨和言谨差不多,在一个红圈所的非诉组,和她实习的时候一样自称拧螺丝,一年一年往上熬资历。

对床的毕可欣本来卯定了要出国,lsat 成绩也终于刷到 170 以上,可惜 a 大绩点算法奇葩,当年的 5不过 35,申请几所目标学校全部折戟,找工作也耽误了,最后只进了个小所等来年再战,顺便挂实习证。

还有包容,算是她们几个当中找工作找得最好的,因为法律写作比赛获过奖,在评委之一的大拿面前混了个脸熟,进了大拿那个精品所非常有名的诉讼团队。

由此,“实习生永不为奴”群正式更名为“实习律师永不为奴”,群里掀起了新一波骂老板的浪潮。

先是夏晨,听到组里一个合伙人玩笑,说实习律师听话可爱,就是没什么用,靠整个团队其他律师产生的营收养,之所以招进来就是为了一个“ta 将来也许能挣钱”的预期。但女大学生本科毕业二十二,研究生毕业二十五,接下来谈谈恋爱、结婚、生孩子,等休完产假,跳槽做法务去了,根本就是资不抵债。